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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保护环境,热爱地球,共建绿色家园

在社会发展进步的同时,请保护环境,不要让污染环境成为社会发展进步的代价。

 

——题记

 

我有一张自己四五岁时的老照片,照片里我站在刚刚开花的胡麻地里。看着那张发黄的老照片,我仿佛正在逆着时光行走,到了时间的那头。

 

照片中胡麻的蓝花,路旁的排排柳树,麦场低矮的土墙,黑洞洞的土窑洞,还有我那天真的笑脸,是那张老照片中最最迷人的风景。只如今,物不是,人也非。正如那张老照片中没能出现的水池塘一样,消失了,无影无踪,没留一点痕迹。

 

有些记忆只可用来回忆,那消失的水池塘就是一个简单的例子。留在童年记忆中的水池塘是写不出的浮华,再怎么想方设法也不可能找到从前的感觉。且,今天的这一切是谁一手造就?发展?难道是发展带走了我们原本绿色的城——幻想中的梦。抱着那张老照片,记忆那个我钟爱的小池塘还存在的时候。

 

回忆,小池塘位于村子里道路交集之处,这个地方也是村子里的水路汇交之处,夏日最受村里人的青睐。我不能清楚的记得小池塘成于哪一年,但我还能记得小池塘是怎样形成的。正是因为套坝(村里人对这个地方的称呼)是村子的水路汇交处,所以套坝的土也是十分湿软有黏性,从而村里大多数人家要盖房子,起围墙之类的都是从这里取土,久而久之这里形成了一个大坑。一场大雨过后,这个水池塘便也就这样存在了。

 

自从套坝有了这个小池塘,我的童年,甚至我童年的记忆就算彻彻底底与套坝紧紧牵在了一起。

 

小池塘的四周环绕生长着许多柳树,点缀了小池塘的风景,诗化了一个普通农村村子的江南水乡。

 

深春是一个雨水充足的季节,小池塘的水能溢没周围半截柳树的树身,仿佛柳树是从小池塘的水中长出来的一般。

 

夏日的套坝,柳树郁郁葱葱一堆一堆的绿,水面波澜微微起伏,很是迷人。柳条垂在水面,一阵清风拂过,水面开去层层涟漪。水中倒影着柳树的绿,那些可爱的鸟儿会在这里的柳树上安家落户。蜻蜓平行着水面,青蛙也会呱呱地叫着夏天。童年里我最是喜爱夏天的小池塘,和伙伴嬉戏在池塘的水边,脱掉鞋子,提起裤角,蹑手蹑脚地走在池塘的水浅处。拍水,踩水,捉青蛙。用青蛙吓唬村子里同龄的女孩子们,小时候的记忆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女孩爱在我们的父母前告我们的状,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小池塘的感情。炎炎的午后,我们会从池塘边上扒来新鲜的烂泥,在套坝水渠的水泥块上摆满我们用泥巴做的玩具。不单是孩子的我们喜欢小池塘,村子里的大人们也喜欢小池塘,他们会一边在小池塘边纳凉,一边闲聊。我不知道为什么村里人会这么喜欢夏天的小池塘,如果非要一个答案,我想可能是水池塘里清凉的池水会赶走夏天的燥热的原因。

 

至于秋天和冬天的小池塘,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秋天会带走柳树的绿,冬天会带走池水的柔。秋冬季节,年幼的我曾哭哭啼啼向父母讨要那个夏季的小池塘,这是多么荒谬的事,要怪就怪我年幼无知,但我确实更喜爱那个夏天的小池塘。

 

小时候,小池塘还在的时候,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小池塘会在套坝消失。直到我小学三年级那年,由于那年村子里要开新路,套坝的那些柳树终究逃不过被砍伐的命运,小池塘周围的那些柳树也不例外。随后下起了一场接连几天的雨,带着山上的泥土流进了小池塘,小池塘就是这样被随水而来的泥土填平了。

 

小池塘消失了,柳树消失了,蜻蜓消失了,青蛙消失了,可爱的鸟儿也消失了,套坝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了生命一样。儿时最美的记忆也就停留在了这里。

 

后来,村子里有人开了养鸡场,他们将鸡粪堆在了那被填平的小池塘上面,套坝的空气中夹杂着阵阵的恶臭。

 

其实,我们想要的很简单,那就是一个天蓝,云白,空气清新的生活环境,一个没有被污染的家园。如果让社会发展进步的代价是污染环境,那还不如不发展,不进步。那消失的水池塘就是一个简单的例子。

 

请保护环境,热爱地球,共建绿色家园!

 

十年了吧!爷爷,你庭院里少花桂绿了吗?

 

爷爷,如果你还在,是否还记得十年前一个留着长辫挂着单肩书包的女孩?她本羸弱,又因父母管教过于严厉,竟是终日郁郁寡欢,不善于交友也不善于言辞。哪日,放学后,她不想回家,坐在一片病殃殃的杂草里,细数着苍穹里飘来的淡蓝色云朵;身旁忽来了一群嘈杂的脚步声,一股浓烈的花香随之扑鼻而来,只见几个大班的男同学,手里拿着一大束花,那浓烈的花香随风飘至好远;他们边走边说着花的来源,她也因好奇,从草地上站起来,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

 

随他们穿过一片白地,来到一条泥沙小道上,小道两旁包谷也收割完,枯黄的包谷草扎成堆立在一起,三三两两布谷鸟在草堆上盘旋,小道尽头一个矮矮的木栅栏拦住了去路;因她离他们得远,就看到他们消失在栅栏里,她来到栅栏处时,就看到一个独门小院,小院里一颗四五米高的的乔木伫立在院里;她轻轻的拉开栅栏门走进这个飘满花香的小院,小院里打扫得尤为干净,一间黄砖房立在小院的东面,百叶窗正面对小院,一扇朱红色的木门朝小路方向开着,木门上的油漆显得有些斑驳,小部分地方也脱落,现出木板原有的本质来。

 

小院里摆着一张雕刻精细的大理石象棋桌,桌两旁立着两个打磨得光滑的石凳,这株高大的乔木就矗立在离小桌不到50cm的地方,有两三条粗大块根冒出了地面,一条也延伸到了石桌旁,粗粗的树干呈黄褐色,在1.5m左右高的地方,竟是一根分叉都没有;从上而下弯曲的枝干上挂满了绿叶,亮绿色的卵形叶片,紧紧簇挨着,黄褐色小枝条上有着许许多多的白色小孔,若有若无的香味好似从它们骨髓里散发出来是的。

 

“小姑娘,你是来摘桂花的吗?”这问候来得太突兀,她为刚才忘形立脚嗅绿叶的行为羞红了脸,支吾的应着,看着从小屋出来的老人,竟呆楞在树下,老人一头华发,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身板笔直的立在门口朝她和蔼的笑着。她这是第一次知道有桂花这样的花这样的树,红着一张小脸和老人聊着,老人告诉她,这是一株少花桂,也有100来年了。“你如是来摘花,来得太晚了,前几日下雨后开出的桂花,也被村里的小孩,连枝带叶的全折了去,明年你要早点来。”惋惜在她小小的心里挥之不去,弯腰拾起地上的黄白色小花,退离树下,她螓首望着树尖上的黄白色小花,兀自在秋风中叹息。

 

从那以后,她每每忆起那清香来,竟犯起了痴傻来,分不清花开花落的季节,无论是春还是夏都得转老远的路,来到小院里,嗅嗅绿叶的清香,在绿叶下呆坐半响,方才肯梦游似的回家去。可她后来的日子终是不曾在见过那位一头华发的老人,也不曾遇到少花桂开过花;梦里只得小院独自在风中枯寂,那扇油漆斑驳的小门日日紧扣。

 

亦忘记是何时离开的家乡,在这人车嘈杂的闹市里,弯腰蹙眉的乞讨着生活。日来已久的霓虹灯里,她总患得患失的寻觅着。偷得浮生半日闲暇时,她就扒在高高的窗台上,俯瞰一街的人来人往,异乡里,除了天没有家乡的绀蓝,水没家乡的澄清外,黑夜的灯孤寂里的热闹都是赛过家乡的。这儿的绿意更胜家乡的金贵,在每个拂晓十分,本地的阿公阿婆就早早的带上遮阳帽和小锄头,在四车道旁公园里蹲腰摸索着,一日一日的这样摸索着,各种山花野草摸索成各式各样的几何图形,无论是多么杂乱的灌木丛都能摸索得井井有条。

 

在嘈杂声中静下时,霓虹对她不再有诱惑时候,她就会想起那矮矮栅栏后的院子,那求之不得的花香来;然后,她就在乌云和灰尘离屋顶很近的午后,带上钱夹子,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寻觅着,把各式各样的桂花香水带回小屋。

 

前年她也曾回乡去过,可经异乡水土养育她即也薄情了起来,虽没曾忘记那葱绿,小院,花香。可站在翻新的柏油大道上时,竟再也找不到那条通往小院的泥沙小道,也辨别不出那扇油漆斑驳的木门了,更不可能在霜雾霭霭的冬季里,闻得那小院里的桂花香。找寻半日不得,她兀自坐在柏油道旁,看着不在绀蓝的苍穹流泪。

 

今日的她已在异乡寻得归踞,终是和你院里的少花桂无缘了。在这相隔几千里的闹市里,在这万物复苏的季节里,她总时不时的往人群里寻觅着;亦是老天怜惜她,在今年春时,她终于在杂乱的花卉市场寻得那薄薄的幼树苗,同是亮亮的卵形叶片与枝条,可却如夏季缺水已久的衰草般。一半欣喜一半忧伤,少花桂本是秋季播种为好,更何况这是水土不同的异乡,它是否能同她般屈腰成活。

 

她终是自私得紧,也不问它是否愿意或自己是否能把它养活,兀自把它带回了家,栽种于拥挤的小院里。自此,异乡的枯寂,分允它知;仲则也希望自己孩子明日拥有一个花香的季节;同时也期待着同样孤寂的魂灵能闻香而来。

 

爷爷,谢谢你在十年前给予一个孤寂的魂灵花香,让她在寻觅中懂得为他人蔽阴,让她知晓秋复春又来的轮回,为来年花开的季节种下永不朽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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