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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量度生命的韧力

人生就是一场等候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法国有一个叫贝克特的剧作家,被誉为“荒谬派”戏剧的重要奠基人,他的代表作叫《等候戈多》

这个剧没有情节,没有矛盾抵触,没有完好的人物形象,只要杂乱无章的胡言乱语与丑陋不堪的没有个性的几个人物。但这个剧本于1953年演出以后,仅在巴黎就连演了三百多场,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极大胜利,有人说,这出戏的胜利,标志着法国戏剧的反动。

在这出戏中,被“等候”的中心人物戈多,不断没有出场,由于他是一种意味,意味着神、上帝、造物主,还有死亡。因而,在剧中戈多呈现就没有意义了,而作者所要提醒的是“等候”,是对“等候”的荒谬而又深邃的阐释

尉中,等候被作家延展成一组明知是徒劳无益而不得不施行的言行,以此来想忘却一切痛苦却又不能如愿以偿;明知徒然而本能却差遣他们等待救他们出灾难的“什么人”的到来,在剧中人物徒劳的等候中,确有某种激烈地冲击观众心灵的力气。透过无望的等候发出的是对凄惨的生存条件的抗议,即使这抗议是微小的,但它是以激烈的生命觉悟认识为根底。因而,主题就是“等候”,人生就是一种等候。剧中人物弗拉季米尔说:“我们不再孤单啦,等候着夜,等候着戈多,等候着……等候。”等候什么?等候戈多一来就向他“祷告”,向他“哀求”,把本人“拴在戈多身上”。所以他们是在等候挽救人生痛苦的希望的到来,这种意象好像神话里的西西弗斯,永远推运推不到山顶的巨石。巨石到达一定高度就滚下来,他再推,再滚下来,永无休止。在贝克特看来,生活就是这样,琐碎生活的机械循环已到达了极限状态,因而有人称贝克特的《等候戈多》为“等候的西西弗斯神话”。实践上,不管等候是多么痛苦,我们每个人都在等候中走完生命的进程。降生是一场等候

生长是一场等候,情感的归宿,胜利的完成,厄运的完毕……都是等候。

等候或许充溢着焦灼,充溢着痛苦,充溢着绝望,正如《等候戈多》所表现的那样,使人憔悴的等候是人类生活的悲剧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候的人”,但人们还是要等,这种等候带有几分悲怆,人们在迫不得已中表现出来的耐烦是悲壮无比的,换句话说,等候是生命中无法逾越的过程。我们在等候中走向成熟,也在等候中走向死亡。

等候与我们的生命贴得这么近,我们没有理由不以智者的心态去研讨等候的觉得,品味等候的滋味

从等候中体味零度滋味

实践上,像《等候戈多》这样的荒谬派作品它提醒的是“等候”的荒唐,因而也是人生的荒唐。

而真正的等候,首先奉现为一种沉稳的心态,这种心态的肉体根底是对世事的洞察,对现象的省识,对过程的把握。因而,这时的等候已不是一种被动和无法,它是一种积极的作为。它或表现为隔岸观火式的大智大勇,或是“不辞长作岭南人式的随遇而安或是“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式的固执,或是“待从头拾掇旧山河”式的信心。

这种等候,表现生命的厚重。等候这时已转化为人生的聪慧其状态又少于矛头,相似蛟龙卧水,猛虎伏山,养精蓄锐,以伺良机

在形态上,等候正回应了零度生存的理念。

等特是期盼,其意境堪为壮美。从沈阳到大连的途中,有一突兀的山峰叫望儿山,山之顶巅,有一翘首远望的母亲,形象衰老衣衫陈旧,她遥望南天的大海,期盼远征未归的儿男。传说中,她的儿子随李世民的大军,让薛仁贵带着远征高丽去了。海天茫茫儿子一去不归,母亲望穿秋水。等候期盼,已凝固成凄凉的造像凄然楚楚,魂牵梦绕,历经千年风雨,塑成石像森森,成为慈母怀念的永久

这就是等候,虽然苦涩悲怆,却满含人世至爱的烈烈情长,使一切的谒见者无不为母爱的巨大而洗心荡肺;这里的等候,已与母爱一同,辗转为人类情感画廊中诗意的壮美

等候更是一种信心。没有对将来的坚决的自信心,等候便是徒然和徒劳。因而,真正意义的等候总是对其结果充溢自信心。

周文王假如不是等候,就没有后来姜太公的鼎力相助,也就更谈不上恢复西周大业;勾践假如不是等候,就不会有后来的“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的历史场面;黑人首领曼德拉假如不是图圃之中十余年的等候,种族隔离又怎会消弭,黑皮肤的众生又怎会在南非大陆当家做主?

等候,就意味着生活与生命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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