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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躁动的风声中,挤出一丝干裂的微笑

天凉了,这样的话只说来就带着一丝寒气,它不容抗拒的铺满地面,你踩了,才看到是叶子黄了,柿子冻掉了。这时你或胖或瘦,也想着裹紧衣物,拉一拉上衣领子。看到了寒气刻画的黑漆漆的树枝,带着些岁月流逝的意思渗入人们身体、每一寸肌肤,血肉。你也竟因此被撬开蒙尘往事,想起那些不忍重申的人和事。

 

上个秋天,恰巧遇到了自己,恰巧遇到了画画的人,诗和歌。

 

幸运不过是在那个严峻的冬天,看见了一颗冻坏的柿子,一个涂满颜料的褶皱而妖冶的刷笔桶,几盒干裂的颜料,干裂的微笑、还有些涂鸦浓烈的画架,和角落里冷清的瓶瓶罐罐,几只失掉水分的苹果躺在角落里呻吟,做病态,当然,还有画。画里的青年永远是歪着身子的,带着些忧郁的,如果当时站在那里不是我,而是一位诗人,也一定会说,瞧:他是冬天的情人。

 

恰巧的事物们,总是不能义正严辞的存在,因此幸运地感受到的那短暂的美好正如画中的柿子是仅以画的人的感情得以延续存在的。

 

我是一个无所事事,空乏呐喊的旁观者,就像画里让人揪心的被霜打焉的几颗柿子,画里夹着烟臃肿的身体。血液游走得缓慢,象灰暗的空间漏了一丝光线,慢慢爬过,带着压抑、缓慢。直到听见了吉他,看到画里的霜柿子彳亍着,那个胖子手里的烟,燃烧出声音。画里男人的头发扬起来,剧烈燃烧。

 

僵滞蜷卷的花,一瓣瓣抽出来,叶子燃起来,所有人在这样的声音里漂浮,胜过了一切语言的诗境。那时候,那个水粉涂抹出的我,得以在遮掩的梦境努力构成这样的声音,断断续续、走来的画里的角色,那个刚被完成,被折磨的鲜艳夺目的橘子,在躁动的风声中,挤出一丝干裂的微笑,那种微笑是那个冬天唯一的暖色。

 

——记去年冬天,画室、和一些善意的微笑

 

最近一直在听一首歌,歌名就叫《lonely》。每每听见就会觉得心里很平静,尽管这首歌有些吵。或许是这名字吸引了听下去的欲望,亦或是触动了心里的某根弦。所以,就喜欢上了。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Lonely的吧!因为每个人都是平等而自由的个体,而且也没有什么是永远的,那么,我们总是会有那么些Lonely.就算会有陪伴,但总是会有分开的时候,就像亲人。

 

我总是认为人是孤独的,因为孤独会让人学会坚强,学会勇敢。尤记得昨天夜晚下班回家的路上,雨像不断线的珠子一般哗哗的下着,路边的行人都行色匆匆的往家的方向赶着。我,一个人撑着伞走在绿灯亮了的马路上,看到的都是在赶路的人们。那时我在想,跑那么快干嘛啊?

 

后来在车上的时候,看见一对年轻的夫妻在依偎。我忽然间有些顿悟了,原来他们是为了尽快的回家陪伴着亲人,爱人。他们的Lonely只有和亲人们,爱人们在一起才会消减。忽然觉着他们是幸福的,至少我觉得是。我,一个人,下了车走的很慢。雨很大,风也很大。我只是一个人,不用担心任何人。

 

我一个人在春雷阵阵的雨夜里走着,走向“家”的方向。路上能听见的有雨声,有风声,却没有任何熟悉的声音。我在黑暗了走着,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好像能听见。我想我是害怕的,是孤单的,但我又能怎么做呢?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只有坚定的走下去。或许每一个人走的路都是孤独而勇敢的。

 

我们在这个繁杂的世界了独自前行,或许靠近某些人就是我们的目标,就是我们的方向。因为只有靠近他们我们才可以消除Lonely带来的无力感,才会更加坚毅。有时候,只要心不Lonely,那么,我们就不是Lonely的人。

 

你的Lonely取决于你的心,心与心的距离近了就不会感到Lonely.那么,你的心有没有和其他的心靠近呢?那就要看到Lonely感有多强了。

 

今年的春雨来得有点迟,临近清明才稀疏地下起凌星的几点。那口叔叔承包在老一辈人口中唤作“鸭波塘”的鱼塘,早就干枯见底,如嗷嗷待哺的婴儿,张着大口在那期盼着。只是这两天的雨量,很难在实质上给予它任何填饱饥渴的诉求。

 

其实在懂事起,这口伴随成长存储着儿时点点滴滴的鱼塘,记忆中就未曾枯竭过。因为身处的这座小城市——吴川。地属南方沿海,别说是雨季,就是其它季度都是雨水充足。只是今年有点出人意料的特别,不知是否是春雨厌弃了这座小小的渔城,还是天公对这座迈向繁荣的城市的惩罚。

 

说到春雨,相对于吴川这小城来说,没有苏杭二市的断桥流水,更没有柳林林立和雨下双双撑伞的人儿,很难觅到一点烟雨江南那种出尘脱俗如入仙境的氛围。在市中心,你只能看到一栋栋直入云海伴着令人厌恶的机械声的大楼在忙碌地浇筑,那被自诩作广州天河城的同德城,一群群物欲极盛的人们疯狂地购着物;或是在一侧的KFC饕餮地啃食着鸡腿,或是在一旁唤作“多美丽”的餐厅附庸风雅地品着咖啡和绿茶。到了晚上,在霓虹点缀得有点迷离醉人的马田酒吧挥霍着青春的本钱,在红馆KTV歌唱着青春的无知。春雨的美,似乎与这座小城没有半点关联。但事实并不就意味如此。

 

在远离市心的喧嚣,错落交叠的城乡小镇,虽没有所谓的名刹古迹和名山大川。但在那用不上海拨这个词汇的那些个小山岭上,不知名的小野花,白的红的,夹杂在萋萋绿草间,优雅地绽放。远处的几头黄牛,卖力地摄食着刚从地表破土而出没多久还带着微黄色泽的嫩草,时不时一声“哞”地叫唤着,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它们很欢愉。但事实上,这是一个它们值得高声欢呼的季节。细雨微微,翦翦春风,在这烟雨三月的山岭小道上,突然有种不忍前行的念头,怕践踏了这生命的奇迹。

 

最终还是站立在岭顶时,映入眼底的是别样的风光。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在蒙蒙细雨中随风摆动,宛若海浪般,一波一波有规律地拍打着。关于美的词辞,此时穷尽,无法去形容,只知道心中有了一点清宁。望向那散落岭间的坟头,感慨亦由然而生。当历史的车轮匆匆辗过,数千年的时光不过弹指间,那时的我是否也静静地躺在这赏着春色?还是化作这春风春雨游离红尘间?

 

其实,若说最美,还是撑着一把伞穿梭在那吉兆湾的别墅群里。任性的话,你可以赤着脚踩在沙滩上,感受着细沙带来的清凉,嗅着夹杂腥味的春风在雨中思考人生。又或者牵着你的另一半,漫步在这条奇石林立的海岸线调剂着你们的爱情,让海风为你们祝福,让海浪为你们歌唱。

 

这座小城虽然没有江南如诗如画的美,但它有着自己的人文气息和淡雅,有着属于自己的底蕴和故事;更重要的是,它是我的故乡,它是南方的一颗绚丽的明珠,她是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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