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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节那天我爱你,你不必当真

导语:我们总在愚人节那天说出真心话!我们总变成生疏的熟习人.

 

———作者:墨黎

 

 

 

1

 

我们相识是在某一年的国庆,当时我们都初中毕业几个月。

 

为了撮合妹子和小邵(初中同窗),就建了个讨论组,里面有小邵,鹏哥,妹子和我。当时并不晓得是他,觉得既然在讨论组里,应该是本人人,由于不晓得是谁,就加了他。

 

加了之后发现并不认识,相互道了名字就没再聊天,也并不打算深化理解。

 

过了几天,由于游戏问题,就去问鹏哥看他会不会。

 

接触之后发现他很有耐烦,讲得很细致,根本上把我的疑问都圆满的解答了,关键是信息秒回。

 

经过短暂的接触,发现鹏哥带给我的觉得就像生来是我哥一样,有一种亲切感,莫名的想接近他,想和他聊天。

 

2

 

一天和鹏哥一同打游戏。

 

突发奇想,想听听他的声音。我找了个理由,就说在游戏里开麦,便当交流。本以为他会回绝,没想到竟然容许了。揣着忐忑的心情,点开了话筒。

 

不开不晓得,一开被惊到。

 

那声音磁性消沉又温顺,似琴音婉转,一下就拨动了我的心弦。

 

而他似乎晓得我是小白,在游戏里时辰维护我,并教我一些操作。我们打了多久的游戏就说了多久的话,全程很自然,一点都不觉得为难。

 

3

 

于是,我决议认他为哥。

 

有了这个决议,想也没多想,直接打电话跟他说:

 

“我觉得你像哥哥一样,我觉得很有接近感,要不你做我哥吧!”

 

鹏哥愣了一下,说:

 

“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就这么高兴的决议了。”

 

说完,我还装模作样的学电视剧里的场景,以茶代酒,以筷代香,对着天空“起誓”:从如今起,我与鹏哥结为异性兄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做完这些,我一口闷完了“酒”。也不知他那边能否一同做了。反正就听到他在那边笑。

 

一开是低低的呵呵呵,后来可能是忍不住了,放声大笑,音调比平常说话高了很多。

 

笑起来的声音也特好听,很爽朗,让人沉浸。

 

就算笑的再好听,我还是想穿过屏幕打他一拳。

 

我们互发了照片。可能是拍照角度缘由,眼睛很小,脸比拟瘦长,还一点点浮肿。总之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大帅哥,但也不能说丑。

 

4

 

后来,在某个星期天,我们几个说啥时分出来见个面打个羽毛球什么的。择日不如撞日,就当天下午约在了初中校门口。

 

我和妹子等了半天,才看到一辆电摩车上坐了三个人,向我们急速驶来。车到了身旁才看到,小顾开车,中间是小邵,后面是鹏哥。

 

大家谐和了一会,决议让小顾本人开车,我们四个打车。

 

小邵坐在副驾驶,我们三个坐在后面。就看到他俩在一同玩个叫什么皇室战争的游戏。

 

或许路有些平稳,本来我和妹子靠的近,如今和鹏哥靠的近。特别是和他的腿紧紧靠在一同,即便隔着裤子,也能感遭到他的温度。

 

头一次和男生靠的这么近。我感到不自然,就开端东张西望。鹏哥应该没觉得到,还在玩那个花里胡哨的游戏。

 

由于靠的很近,不晓得看哪,就看他打游戏。

 

此时才留意到他的手比拟纤长,骨节清楚,细细的伎俩上带了一串佛珠。皮肤很白,脸很洁净没有痘,眼睛的确不大,眼睫毛也不长,嘴唇薄薄的,粉粉的,有一点小胡子在上嘴唇上面。看起来对比片里美观多了。

 

这时司机一个急转弯,由于惯性,我整个半身都贴在他身上,嘴唇差点就碰到他的侧脸。妹子则是整个人恨不得都躺在我身上。惯性消逝,觉得左右两边挤的不得了,完整动弹不得。所幸,目的地到了,我松了一口吻。

 

下车之后,我才留意到鹏哥的全身。很衰弱不由风。这是我的第一反响。个子和我差不多高,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衣着运动裤和短袖,身体看起来还不错。

 

起风了,看起来暂时不合适打羽毛球,于是他们决议先打会篮球。我站在一边看着小邵和小顾投篮。

 

“邵打球没一个进的。”

 

忽然鹏哥消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这才发现他和我站在一同看着他俩打球。他说着一些他们在学校里打球的样子。猛然发现初中三年同窗不如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同窗理解的多。他说可能你没留意他。

 

这道是的,我点了点头,并瞥了他一眼。

 

阳光下,他头轻轻低垂,眼睛往下看,好似在考虑着什么,耳朵脸庞轻轻泛红。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学校生活,我时不时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而他只是左手握拳放在嘴边,低低的嘿嘿地笑。

 

没风了就去打羽毛球。别看鹏哥这么衰弱,打球的劲一点也不小。他打的球飞的又高又快,基本接不到。我说了好几次轻点,他才用小了劲。

 

打累了休息了一会,看天色不早了,就各回各家了。

 

 

 

5

 

从这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愈加密切了。

 

我天天缠着他,“哥,来玩游戏吗?”“来啊来啊。”

 

关键我还菜的很,又菜又爱玩。估量是盘盘送人头,盘盘输的那种,输的时分他还抚慰我说没事没事,这局队友不行,下局再来。

 

时间长了,就真把他当作哥哥了。一有空就找他聊天,打游戏,哪怕随意讲些什么都觉得万分有趣。

 

有一次讲到了他和他以前的女同桌看电影,内容是关于大蜘蛛的恐惧片,他说当时很惧怕,有时分会吓的浑身一哆嗦,话说旁边的女同桌看到他这个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让他觉得本人在女生面前失了风度。

 

我一听和女同窗看恐惧片,心里觉得怪怪的,不太舒适,就半开玩笑的揶揄道:和女生看恐惧片,莫非你们......

 

他解释说,那会在教室休息,同桌想看恐惧片但又不敢,就只好拉着他。

 

我哦~了一下,拉长了音调。他大约听出了不一样,笑骂着:想啥呢就普通的看个电影。听到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我摊在了床上。隐约间还听到他埋怨了有啥好笑的。等我笑完了他才渐渐说起下个内容。

 

6

 

过了一段时间,鹏哥说要搬家了。年少无知的我不停的给他发音讯。

 

一开端还断断续续的聊几句,找他打游戏也不来。有时分聊天聊到一半人没了,过了好一会才回几个字。

 

当时并没有觉察到异常,每天和之前异常嗒嗒嗒的给他发一大推信息。而他就回几个字。

 

起初我还不死心,天天对着一个“嗯”说话。不置信他不理我,不置信他变成这个样子,不置信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慢慢的,我们聊天形式变成了

 

“鹏哥,在吗”  “在”

 

我说一些话,过了良久,他回一个“嗯”,我再说一些话,对方就没下文了。

 

于是,每天开篇都是:鹏哥在吗

 

在的话我就说话,不在我就不说了。

 

就这么天天挂着,感情逐步变淡,直到偃旗息鼓。

 

有一天,我照样给他发信息,他忽然多回了几个字:“你为什么总是在我最忙的时分找我?”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字来来回回的打上去,又来来回回的删,最终说了句:对不起。

 

“不用说什么对不起,以后别来烦我了。”

 

我盯着这几个字出了神,难以承受这样的结果,好似有东西勒住了脖子,想呼吸呼吸不了,想挣脱挣脱不掉。深深的无力感充满着全身。

 

我们的间隔一下子变得好悠远,变得好生疏,可人还是那个人。

 

 

 

7

 

到了4.1.那天,不甘心的我,做了最后的挣扎。

 

鹏哥,我喜欢你

 

哆嗦着发完这些,呼了口吻。

 

本来以为他不会回,却没想到是秒回。

 

但那七个字像曾经插进身体的刀再次拔了出来。

 

我要让你绝望了。

 

其实心里曾经做好了准备,当事真实面前的时分,照旧哀伤,心痛不已。

 

可笑的是那天是愚人节。我居然当真了,沉浸在心痛之中,竟然忘了说一句愚人节快乐

 

尔后再也没联络他。

 

如今想想,那相处的觉得比普通朋友好,但还没有到恋人的地步,说是忘掉,其实是不再想了。

 

但白昼就算不会想,午夜时分,不知不觉,总会想起他的声音,依然回荡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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