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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心中因为有了月,更加的夺目与绚丽

静的夜,总是寂寞的!我在寂寞的夜里,听着耳熟的那首《下沙》。“天空啊下着沙,也在笑我太傻,你就别再追寻,看不清的脚印;天空啊下着沙,也在为我牵挂,把爱葬在沙里,还有你的消息。”

 

是啊!曾经在网络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我每想你一次,天空就落下一粒沙,从此就有了撒哈拉。思念是美的,亦是痛苦的。每当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在我的内心也好象是丢落了一粒思念的沙子,在心里----落下,然后伴着雨的滋润,萌发着希望的相思树!

 

此时,手心很想紧握着一把思念的沙,把他捧在手心,挥洒向天边,最后,看着思念一点点的落下。此刻,没有知道我的心思,也没有人可以理解我寂寞如雨的心,只是自己在陶醉,陶醉在,激荡在没有你的夜里……

 

把思念比做为沙,也许是最确切的,它细腻而柔美。

 

把思念化做为沙,也许是最狼狈的,它粉碎着希望。

 

自己为爱情付出了太多,当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每个过往的人中,总有那么几个是值得自己去深深去爱,去恨,去想,去感动的。每当那个她变成思念对象的时候,我的心是不言而喻的。孤独尽头的我,望着那轮明月,才发现,不论何时,月儿不是圆,就是缺。圆的时候,我看着幸福的人们擦肩而过,总以为别人的目光是在扼杀我孤单背影的灵魂;缺的时候,我陪着月儿,感受没有另一半的痛苦与悲伤。

 

我不禁间,为自己倒下一杯酒。月,倒影在酒中,恍恍惚惚,沉淀在酒中,混为一物。月缺!我陪它一起流着莫名的泪,最后,我发现,其实我比月更加的孤独和寂寞,因为那月儿的身边至少有那明亮的星星在做伴,而我的身边,伊人何在?那就看酒吧,不料,也是如此!酒的心中因为有了月,更加的夺目与绚丽。月和酒一样,都有伴了,只有我的心思念如沙!

 

我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今夜,谁来与我同饮?她,又身在何方呢?如今,她也会和我一样,望着明月,一样的来牵念着彼此吗?我彷徨了……

 

举杯邀月,月不明。回望长江,东何去?

 

冷不仿,我打了个颤!看了看身边呼啸的风中,夹杂着爱,它--思念如沙,明月如酒!

 

每个人天生都会弄吃食,不管有没人教,你都会把一些食物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和味道做出来。回想起小时候青椒炒肥肉,或肥肉炒苦瓜,油浸过的青椒和苦瓜却是最爱,拚命地吃。母亲见我喜欢吃什么,就给我弄什么,但也有限。

 

那时的乡村非常穷困,就是那些城里来的知青,凭着肉票吃肉,也得隔三岔五。后来长大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把父母们那一辈从未吃过的大江南北的山珍海味几乎吃遍了,可我还是贪,好像世上所有的东西总还没吃够一样,诚如一哥们说:要是女人,看你怎么得了!简直就是一个吃货!不错,我是吃货!台湾的莲雾,东南亚的榴梿,还有其他一些进口水果,似乎那些有钱人都舍不得吃,我却要买来吃,因此很给一些人形成有钱的错觉。

 

还是言归正传吧,我们来说这只澳洲龙虾。不知是因为我人缘好,还是我自己狡诈,或聪明,喜欢占小便宜。那天我本来只想到超市去买点玉米粉和挂面,东转西逛,看见池里的一只龙虾,还那么鲜活,便说:我这一辈子还没吃过龙虾呢,——当然在深圳吃过。超市的女子说:买吧,澳洲龙虾。

 

多少钱?我问。女子说有人称了下,要690元。我说太贵了。顿了顿又说:把它处理给我。女子问怎么处理。我说把它当死虾卖给我。女子笑。她犹豫了一下又说:我去问经理。

 

一会儿经理过来了。她一脸冷漠,看了看我,说:300块儿钱卖给他。商超的女子盯着我道:300块,听到没有?

 

300块,也许是成本价,但对我这样的穷人来说,依然还是觉得贵。此时经理已走了,女子见我犹豫,便又说:要不要嘛?要,200块钱我给你装起来。经理要扣钱,我认了。

 

200块钱,我当然要了。因为我觉得经理不会扣她的钱。

 

就这样,我又占了一点小便宜。说人缘好,恐怕也不只是人缘好吧?一来是超市女子热情,二呢,自然看到我是一位穷困的老人,——同是天下沦落人吧?

 

龙虾买回来了,当然最好清蒸。用一个大的不锈钢盆,里面铺好切细的姜丝和切碎的红朝天椒,放上龙虾,再淋些醋、老抽,蒸熟后,切成块,或用大剪剪成小块,取出壳里的虾膏,用蚝油、醋、辣椒油或酱粘着吃,也可弄些香菜,蒸龙虾时在四周和上面盖些豆腐,最好是过了一遍油的二面黄熊掌豆腐,一起吃,似乎更营养。为了节育,不浪费资源,把壳用来煲粥,似乎是更为合理地利用。

 

做龙虾时,很久以来总是眼巴巴望着我的女人说:就知道弄吃的。说完就走了,也不知她什么意思。可能见我总一个人过,叫我去找个女人吧。这年月找女人多容易。是啊,随便找一个女人倒是可以,但我又总是不愿“随便”。人老了,孤单了这么些年,少了那些虚空的欲望,和年少时的无知、幼稚,以及轻狂、冲动,对女人的要求反而更高。但女人和龙虾,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想起在深圳吃龙虾,在某某酒店,暴发户自己的员工备的宴席,两千块钱一桌。每桌8人分享一只龙虾,总觉得狼多肉少。那些暴发户们,其实是真正的狼吧?他们好像是一群恶狼一样。龙虾,他们自然早已不感兴趣了。他们对北方来的苗条淑女们的身子骨感兴趣。

 

就在那天某某大酒店的开业仪式举行的同时,几位北方水嫩光鲜的苖条淑女来做礼仪小姐,在那位讨好老板们同样来自北方的女经理的张罗下,她们被叫到楼上的包房,顺理成章地就被几位暴发户们糟蹋了。他们有钱,但也只给北方来的穷妞们一人扔了两千块钱。穷妞们当然很不“乐意”,内心的疼痛似乎比北方的水井还深。她们再不参加礼仪活动,愤怒着脸,打的一溜烟走了。

 

青子也是礼仪小姐,但她是南方人,却做了我的女友。她把我带到海边她哥——一位“潮州佬”那儿去吃海鲜。那儿有帝王蟹、海参、海螺、冰虾、象爬蚌、生姜葱炒圣子皇,还有各种各样的海鱼做烧烤。我们吃一会儿,又下到海里去游水。那时的欢乐,似乎是一对真心的恋人一样。但青子也是一位认奶为母的人,谁给食她就跟谁。在跟了我一段时间后,她又跟了一位香港人,我只好一人独自回了北方。

 

现在的富人们,生活自然让人羡慕得不得了,穷人们也只好依旧穷困着吧。不过也总摆脱不了穷酸。比如马云,现在肯定不会那么瘦小了,当然也不会虚胖。想起自己在南方也吃过龙虾,似乎就很自高自大自以为了不起地说:我不懂互联网,也没玩过阿里巴巴,但我依然好好地活着。

 

穷人的酸,往往酸得彻头彻尾又彻骨!一切,也许因为一只澳洲龙虾引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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