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早安晚安励志说说

因为心中有信念,只要努力,就会有奇迹

那时我们都有梦想,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环球旅行,但是现在每次深夜里喝酒碰杯,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北岛

 

对待文化人人们通常的 反应就是,作家八个有七个精神,还有一个短命,海子,三毛都死与自杀,所以对待读书之人,人们对待他的眼光有点不一样,还有一点现实就是肚子里的学识无法满足生活中的物质需求,现在这个社会是向钱看的社会,而文化人大多太过注重精神需求,忽略物质上的满足,除非是特别特别很有名的文人,而且他们的作品会满足大众人的需求。

 

所以大多数人都在文学路上将梦想搁浅,因为梦想的力量无法在现实生活中,扎根发芽,容易被现实摧残,即使庆幸坚持下来,人们也不会对其的眼光有所改观,记得去年有个文艺男子上非诚勿扰,没有车没有房,有着精神追求,像这样的男子,不只是台上二十四位女嘉宾,像现实中的你我也会或多或少,看中对方的物质,这是没法避免的,没有物质基础怎么生活,所以他们才会有这样的思想,也不足为奇。

 

年轻的我们对未来都会有梦想,可是现实的微薄的力度无法拥抱梦想的厚重,就如北岛写的这句话:那时我们都有梦想,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环球旅行,现在我们深夜饮酒碰杯,都是梦破碎的声音,所以多少爱文学的人都停止耕耘。像余秋雨,就如他的名字一样,秋天的雨,秋天的哭泣,他真是文化使者,他写出许多文化精髓的书,但是看的人有多少,现在他封笔,所以有人说他是秋日的雨悲壮哭泣。

 

有多少人,会在这条路上会像他坚持那么多久,在这个利欲熏心的社会,这个物质泛滥的社会,没多少人会去看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也许没时间,没精力,他们的时间 眼中的看文学, 只要提到读书,人们通常的第一反映就是,百无一用是 都给创造,享受物质财富了,就像有一个学者 在飞机上调查,得出了一个结论,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国人读在看书,中国几乎没人看,是也许写文的人都真的累了吧,

 

我空间的姐姐,我特别佩服她对文字的喜爱,深而不迷,她的文笔特别好,大家喜欢都喜欢,她细腻心灵,用指尖,款款划出一道道文字,像熏香而又优雅的花朵,芬芳着岁月,芬芳着你我。借助文字插点点广告,开始你我都会有点受不了,一贯思维,觉得文人,不可以有点物质追求,但是退一步想,文人也是人,也要生活。生活与追求是相辅相成的,只有这样才可以坚持很久,才可以写出更好的文字来。

 

不管在过去,还是现在,都觉得文学的力量像夜空中的星辰发出的光芒那么微弱,那微弱的光,穿透黑夜弥漫的夜,泛着点点零光,细心的人才会去发现星辰的美,但是人们大多的人在夜里注意月光,月光洒在你我的梦里,款款进入梦乡,在白天只是注意到太阳,也许是因为它躲在太阳后面,白天就更难觅它的踪影,所以更少人去注意那些微小的星辰。虽然这样,我还是喜欢文学,即使它存在太阳底下,但是我还是幻想越过太阳,去拥抱你。

 

小的时候走在夜里,都不会想很多,觉得夜色很美,月亮跟着我走,好玩又好笑,但是现在毕业了,尤其在这追梦的年纪,未来那么遥远,现实又步步紧逼,让你寸步难行,独自走在夜色里,会觉得夜侵蚀着自己心里的温度,增加对未来的恐惧,对现实的无奈,习惯在这如水的夜中紧紧抱紧自己。

 

每次这样习惯在黑夜中将自己的忧伤释放,将那些释放过的坏的情绪,在夜色中,慢慢荒凉,直至消失,在第二天,我会是一如既往,因为心中有信念,只要努力,就会有奇迹,加油我的文学梦,梦想的天堂……

 

中秋过后,家中的多种水果库存过剩,自个买的,单位发的,朋友送的,邻居给的,苹果、梨、柿子、葡萄、还有不知怎样长成的猕猴、柚子……,这多种多样水果,总吃不出儿时摘食野果的情趣。

 

家乡在一座小县城,那时,只能算是一个大村子,秋天,城外的山崖、沟壑、河边,成了孩子们摘食野果的乐园。

 

那里赐给山娃娃最多的是野枣,早秋,没熟的野枣是绿的,藏在叶子中,避开贪涎的孩子,性急的孩子总是摘几颗尝尝。

 

大人说吃生枣长疖子,大概是告诫孩子们不要过早践踏未成熟的枣,孩子们只有耐着性子等枣成熟。

 

野枣渐渐由绿变青,枣稞的下部分果实先熟,大孩子背着小口袋,七、八岁的孩子也跟着往衣服口袋摘。摘野枣却不是易事,功夫就在摘上,野枣棵上的针刺,时时扎磨人的裸露部位。可怕的“龇喇”那种腔肠动物,附在枝叶上,身体的颜色同树叶一样,很难发现,人一旦触到它,就立即向人射出毒针毒液,攻击和他们争夺领域的孩子,更可怕的是蜜蜂、马蜂,冷不防会扑面而来,叮伤人。有位刚八、九岁的孩子,因脸庞宽,孩子们叫它“老宽”,一次一只马蜂蛰了他的眼皮,肿的一只眼只留下一个缝,疼的他嚎啕直哭,不过几天眼睛一见消,他又加入摘枣的队伍。

 

野枣由青变成红的、紫的,那更是诱人,那些留在枣棵上的野枣,不是在高崖头,就在深沟里,还有一些在乱坟岗上,家长经常告诉我们,枣多的地方去摘,给阴间的鬼留着。

 

几场深秋凉风,把枣叶吹落了,瘦瘦的枣稞上,还挂着干红的野枣,但那些很难摘到,孩子们只想把山摘瘦,就用长树枝去打,而落下来又掉到圪针窝里很难捡到,这才使他们死心。

 

此时的各种野草枯了,成熟的草籽,碰到它就落地,鬼疙针,蒺藜,扎在孩子们衣服上,这些孩子们都不顾,最开心的事,把蒲公英的皂角扒开,顺风看着似一个个降落伞,飞向远方。

 

摘野果都是男孩子,摘枣时,谁也舍不得吃,大概是好计量自己当日的收获,也好让家人分享一个丰收的果实。野枣好似也没有烂的时候,晒干,还能磨成枣面,更美味可口。

 

孩子们在田野疯跑,还能得到“野香瓜”“洋茄子”“小孩儿泉”等至今不知什么植物学名的野果。缠绕在枣稞上的“野葡萄”像是一串串的红灯笼,孩子们大把地往嘴里塞,尽管吃多了嘴发麻。“小猫喝酒”是一种紫白相间的野花,咬住它的屁股往口里吸,浓浓的甜味就会冲上头。“皮板荆”的筋肉虽没有特殊味道,像是压缩过的果冻,更是孩子们的美食,“皮板荆”的筋肉,孩子又把它贴在手臂上、胸前,像一片片鱼鳞。

 

遍野的“枸杞”,家乡的人称作“药枸蛋”孩子们误为“药(毒)狗蛋”,狗吃了会死,孩子们从不敢动它,只梦想,还不知道有医药价值的枸杞,都变成野枣。

 

摘野果的那个童年,在那个镇子上,已成为永远的历史,那些长过野果的地方,都是变成楼房、大道。更感谢那时家长对孩子的放开,现在家乡镇上的那些孩子,恐怕享受不到的那种乐趣,野果对现在的孩子也没有那样大的吸引力。

相关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