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您面前的我眼里噙满了后悔的泪水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天，我来到您的“逍遥府”前，看着您慈祥的面容，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

 

那年，我的岳父建房，给我们也顺建了一套。不过，要出毛胚房的本钱，装修自己来做。当地板砖、水电、包门都做好后，给付工钱时出现了2千元缺口。

 

写好借条，坐车去二哥的店子，我满怀信心。侄儿在4岁时掉到香溪河里，我救了他的性命﹍﹍况且这是我第一次请他帮忙，二哥定会满口答应。讲明情况，出示借条，一个劲儿表示讲信用。二哥十分郑重地说：“你二嫂去武汉进货了，她回来后，我和她商量商量，过三天你再来。”夫妇要研究研究，这是多好的事情。我为二哥讲民主而感到高兴。

 

我将借条交给二哥后回了家。那几天，我的心里像吃了蜜，好像有股甘泉流进了我的心田，似乎感到了太阳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心情爽极了，每晚都是在甜蜜中入眠。

 

期限已到，起了个大早，边哼着《党啊亲爱的妈妈》边下面条。吃过可口的面条，浑身是那样舒服，坐上汽车，如沐春风。

 

这次到店子，未见到二哥，倒是见到了二嫂。未等我开口她便叽里呱啦地说起来：“不是我们不支持你……我们现在的钱全投在货上，进货钱不够时还要找别人周转……”我怕二哥没说清楚，把老话又重复了一遍。“你才说的，你二哥都说过了。”她说，“我们确实没有钱借。”

 

尴尬的我不知身向何处，不知不觉就到了您哪儿。您把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2千元给了我，并叫我到二哥哪儿将借条拿回来。

 

12年前的事情，至今难忘。

 

后来，我们的条件好了一点，我和妻子商量给您买一张席梦思的床和一套组合衣柜，您说：“等你们的条件再好点儿了买。”您是什么意思，我们最清楚：您知道在后人中，我是两袖清风、囊中羞涩的教书匠，不忍心花我的薪水。我知道，您勤俭节约了一辈子，再加上父亲有些神经失常，我们也就没有及时给您买来。没想到您走在了父亲的前头，这一小小的心愿却成了我们今生的憾事。每每想起，总是不能原谅自己。

 

在您离开我们五年的今天——羊年的清明节，站在您面前的我眼里噙满了后悔的泪水，您一定看见了，希望您能原谅我们的过失。

 

母亲，您离开时，始终放心不下您最疼爱的孙子。今天，我要告诉您，他已经是职高二年级的学生了，个子比您的外孙还要高，很听老师的话，各方面都有进步。您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他照顾好。

 

您最后的一个心愿，我们正在努力实现。您的外孙完婚一事，的确面临很多难题，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您的女儿，我们的姐姐，对他以前失去了信心，经过我们耐心地做思想工作，她改变了态度，答应给5千元作为儿子学艺的生活费。

 

您的女儿也是跟您一样的善良，59岁了，还在省城打工养活自己，能够拿点钱也是很不容易的。您的外甥现在开始懂事了，在一家私人砖厂做工，每月有2千元的工钱。等到存足了学费后，由我送他去拜师学艺。我们想送他去学开挖机，又想送他去学厨师，也不知那个合您的心愿，还在认真考虑。不久的将来，您的外孙一定会带着他的爱人就站在我现在的位置看您，告诉您他的喜事，让您看看心仪的外孙媳妇。

 

母亲，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完成您的美好心愿。

 

母亲，您一生勤劳勤俭，任劳任怨，抚养五个子女成家立业，扶养一个外孙成人，担当最小孙子12年的监护人，亲手操办五位老人的后事，以自己的善行谱写了一个农村妇女不平凡的人生之歌，我们永远把您歌唱。

 

这个庙子烧香，那个庙子烧香。烧香是好事。一心向善。你知道庙子供的谁。个个都是神呀。仙呀。专行善。专惩治恶人/别看他们泥土一樽。经过活人一涂料点金。个个活灵活现。这个我们没必去讨论。穿衣吃饭。量家底子而定。关键我们拜的是什么神？求的是什么事？我有一点晕糊糊。大概我芋木脑瓜愚钝。进庙子。每一樽都要去烧香。叩拜。庙子大点。几百号菩萨，一转下来。要大半天时间，既然来求神仙。时间肯定是带得很充足的。

 

心成则灵。我们这些凡胎肉身。不要忘加评论。神面前说三道四。多言必出漏。亵渎了神灵，那将会降祸于身、所以，我们可以着忠实信徒，你也可以自由民主，但不可忘加言论，相安无事。

 

我有些搞不懂，今人这么热衷于烧高香，求菩萨保佑，家人无灾无痛，希望子孙新旺发达，好事、也是人的本性，种庄稼望庄稼好，做生意望赚钱，当官望越做越大，这是上进心，不是打起包口说谎话年代了，最笑破肚子的，“人不为己……”被批判，是毒草，就是说了一句真话，搞得举国上下，一片痛骂，深恶痛绝。说实话，这些我也只是隐隐约约的感到。一个影子，我出来晚了些，正遇上收摊。所以，我也没兴趣，也谈不上刨根问底。现在好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想私底问一个问题，好人与不怎么好的人菩萨都保吗？这不成了事非不分吗？这些我也只有私底下想想，没有必要深究和大讨论。

 

扯了这么远，与活菩萨又有啥子关连呢？啥子又是活菩萨呢？我说的活菩萨是我们的父母，有人骂我，好人你都当完了，这话有点言过，我对现实中，少部分人有点说词，但并没恶意，我也知道，人老了，有些不大讲卫生，三天二头的搞得无法近人，夏天来了、你叫他勤洗澡、也比较固执，特别老得颠东，儿女们说是磨遭人。的确、许多时候、吃力不讨好、老了，许多时侯不明不白，分不清天工早晚了。我们没老，我们还能分是非，不能与老人计较，养育之恩、先放在半边、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老人、有时也会伸出援助之手，拉一把或扶一扶，更不消说、他与我们有关系，说都会说、大道理都懂、就是要做到、少至又少。

 

因为、死人好祠候、这说的啥子混仗话、是人说的人话吗？虽然、话难听点，现实就是现实，我在上海、儿女把老人放到医院，人老了、经常要吃点头昏脑疼药、也与我们天天吃饭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药、一个是饭，名字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儿子和儿媳把公公放在镇医院，医院和乐不而为呢？这样的患者越多越好、给医院增加收入，这个院长脑子活，马上搞起了，养老院、实名是医院、背地里又是养老院、你说哪一种都说得过去。也不违背法规，这叫聪明人办聪明事

 

我先不管医院。儿女瞒有经济学。老人住在医院。老人住的房子租出去。租金正好每月付医院费。看起来非常孝敬，老人一住就是三年。想回家。没地方住。想儿子。儿子媳妇上班没空。节假日也没时间来看。老人在去年春节。在医院跳楼自杀。这倒是听一个护工说的。可靠信值得怀疑。但我还是想说两句。在外人看来对老人可好。从人的本性来看。人老了。怕孤独。希望儿孙满堂。都经常聚在身边。更看透这个儿子本质。

 

冷酷无情。更让人大跌眼镜。老人的儿媳是吃斋念佛。你不是特讽刺吗？烧香求什么？不就是求家人平安。少痛少灾吗？而且。老人也并不是个个都难伺候。他们的需求并不是很高。只要有三顿合胃口的饭菜。有干净的衣服穿就行了，我们自己在做。我们的儿女在看。当我们老了的时候。他们学着我们的样照顾我们。有句老话。屋檐水点点滴。

 

人。这个东西。就是可怕。有时候连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属哪一类。太复杂了。我自己清楚。烧香。拜佛。就是向善。你善戴老人，老人就是活佛。老人少痛少灾。少用儿女多少钱。老人好。儿女可以安安心心的工作。余除很多时间。干事。

 

这不是福又是什么呢？这是我个人的体会。没有强加于谁的意思。我也不喜欢。一定要按照某一个标准去做。我就是这么一个歪瓜劣枣。我进庙不烧香。不叩头。我对我父母的磨照。我对他多次。反复。耐心地给他讲。大概部分由着他。他小气。话重一点就会偷偷哭。人老了。就是这样。我多么希望我老了不要磨孩子们。现在是这么想。一旦老糊涂了。也没法了。哈哈哈哈